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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她不抬头,他就弯下腰去看他,“你不反感我的触碰,不反感我的接近。”
他又近了些,边月抬手抗拒,手掌隔着薄薄睡衣轻而易举就能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边月不再逃避,对上程弗洲的眼睛,她好像读懂他眼神里闪动的情绪了。
“发情了?”边月微微挑眉,抬手将程弗洲的头扶起来,“要不要给你叫个外卖?外边地下通道里面有贴小广告的,我看你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还多看了两眼的。”
程弗洲有些恼,“你就那么想我?”
边月的视线顺着他的脸,一点点往下,脖子,隔着睡衣的胸膛、肚子,直到他不容忽视的某处。
“喝了点酒,有点反应,可以理解。”边月说得善解人意,可动作上却收回自己的手,轻轻拍打一下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程弗洲手上一用力,将边月扣进怀里,他的唇瓣在她耳边轻轻道:“真的可以理解吗?”
53 与有荣焉
对上他愈发滚烫的眼神,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边月迫不得已大口呼吸,“你想清楚,我们以后还是要做朋友的。”
“只是朋友这么简单?”他问。
她没过多反抗,程弗洲便越发大胆起来,再度往前凑了凑。
他太近了,她的眼睛都聚不上焦了。
视线里他的面容已经变得模糊,边月本能地抿了下唇,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程弗洲不再多言,轻轻吻了上去。
她的唇紧紧抿着,程弗洲就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随后让自己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
边月知道自己该喊停的,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跟她说:试试吧,就这一次,放纵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边月,相信我。”
早上九点,约翰的裙子被送了过来。
边月难得睡个懒觉,醒来就见到程弗洲敞怀穿着睡衣,手里还拎着一条盛大的裙子。
“这么大!”边月盯着裙摆震惊道。
程弗洲笑得意味不明,“什么大?哪里大了?”
边月翻了个白眼,缓缓坐起身来,被子顺着肩膀滑下,她伸出一节藕臂拉上来,不接他的话茬。
“穿上试试?”程弗洲晃晃手里的裙子。
边月摇头,“没带胸贴,等会儿我去外边商场逛一下,买一个吧。”
“好。”程弗洲将裙子搭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又折身回来坐在床边。
昨夜精疲力尽要睡过去之前,边月还以为今早起来会尴尬,会因为昨夜的疯狂而觉得难以收场,但今早起来两人之间的状态竟意外的自然。
他越靠越近,边月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回你房间洗漱去。”
“我在你这也能洗漱,”程弗洲无赖的在床上躺下,笑意盈盈的看向边月。
他的视线太过热烈,边月微微避开,随后抬手拧住程弗洲的耳朵,“昨天的事情,是酒后冲动,下不为例,回烟台之前全忘了吧。”
她率先给昨夜定了性。
程弗洲面露不满,“你昨晚明明是真情流露,有了感情就要宣泄,这才是正常的。边月,你到底在压抑着些什么啊!”
边月微微愣了下,极力隐藏着自己内心的情绪,“我给不了你承诺……况且昨晚本来就是个错误。”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程弗洲急急道,“只要你不躲着我,不往外推我,稍微给我点甜头吃就行。”
他在试图靠压低自己的姿态来拉低她的道德底线。
他的语气过于诚恳,眼神坚定中带着些乞求,像一只乞尾求食的大狗一样。
边月本能地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程弗洲向来叛逆到不可一世,哪儿有这么委曲求全的时候。
察觉到边月犹豫,程弗洲再度加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
他要一点点的,先建立起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随后再如同蚕食般霸占她的心,讨要名分。
“程弗洲,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边月有些不忍看向程弗洲那双渴求的眼睛,她觉得心疼。
程弗洲声音温柔:“哪样?我不一直都挺厚脸皮的吗?”
边月微微摇头,低声道:“你能分清现在对我是喜欢,还是依赖吗?”
程思年走后,程弗洲真正意义上的指望只剩她了,又恰巧她是异性,所以他对她产生异样情愫也正常。
至少边月现在是这么认为。
程弗洲不想废话,扯着边月的手臂拉她躺下,接着欺身上去,用力吻住……
分开时,她的呼吸急促,程弗洲压制着自己的呼吸,低声问她:“你觉得是爱还是依赖?”
边月有些失神,程弗洲抬手摸住她的心口,“你的心跳已经出卖了你。”
“异性之间,很容易的。”边月试图找回主动权。
程弗洲不悦至极:“如果是周士杰这样对你,你会喜欢到心跳加快?”
“我又没说喜欢你这样,”边月嘴硬。
程弗洲翻身躺了下去,与她并着肩,“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觉得我年纪小,心思不定,也担心别人的闲言碎语。所以我会给你时间适应,你也给我时间向你证明。”
他转头看向她,“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地下那种,我可以不见光的。”
边月缓缓转头,对上他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鬼使神差地tຊ点了下头。
程弗洲立马开心地将人扯入怀里,用力抱着,兴奋到说不出话来。
“但我们之间得约法三章。第一,不准在公司暴露我们的关系。第二,我们之间随时可以结束。第三,交接过后,我还是要离开宝时的。”
边月靠在程弗洲的胸膛,硬是闭着眼睛,保持着沉沦前头脑里的最后一丝清醒。
程弗洲不说话,轻轻舔舐着边月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嗯”了一声。
他的动作越发不老实,边月很克制地打断他,“下午还有正事儿,你现在就把我的体力榨光,我还怎么给你当模特?”
程弗洲将脑袋埋在边月的颈窝,“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就这么硬憋,对身体好吗?”
边月突然想起五年前她不小心撞见他手动挡的那次,笑了,“要不然我先去洗漱,你在这……自己解决?”
程弗洲不情不愿道:“我去卫生间吧。”
说罢,他便带着雄赳赳翻身下床,往他的战场去了。
那边关上门,边月立马起身,拿起昨夜被团起来扔在床头柜的睡衣胡乱套上。
程弗洲迟迟未出,她就没法洗漱。
“你还好吗?”她隔着卫生间的门问到。
侧面有块毛玻璃,能隐隐约约映出他的影子,边月感觉他手都快晃出残影了。
程弗洲咬着牙,“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