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云浅曾经的护卫。

当年他被云栩栩暂时“借”了过去，一借就是这么多年。

莫离始终冷冰冰的，即便云浅出现的那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随着云栩栩一同过来，在裴行眼中，大有一副狗仗人势的气焰。

云栩栩面带灿烂的笑容，出面打圆场。

“金成，老夫人也是关心则乱，既然是一场误会，就小事化了吧。今日是霓成皇姐的出殡日，我们就让她安心走吧。”

有了对比，众人越发喜欢识大体的文成公主。

哪像这位金成公主，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

怪不得都是一母所生，大家都更喜欢文成公主，而对金成公主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比，简直高下立见。

云浅回看云栩栩，漂亮的眸中透着一丝乖顺。

“原来是四姐姐啊。”

说着，她目光随意的一移。

云栩栩敏锐地挪动一步，企图挡住云浅看向莫离的视线，奈何个子不够。

“金成，霓成姐姐的事，我们都很难过，她生前最疼爱你这个妹妹，你能回来送她出殡，她在天之灵，一定会开心的。”

云栩栩就像个行走的小太阳，灿烂的笑容，总能让人忘记那些悲痛。

云浅看着她的笑容，神情蓦地变冷了。

“文成姐姐在笑什么啊……”她面无表情，方才的乖顺与温柔荡然无存。

云栩栩那招牌的迷人笑容，从来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如今被云浅以一种责问的口吻指出，笑容顿时就有些僵。

“我……”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云浅便转身环顾其他人，似乎在找不同。

“我离开皇都多年，竟不知，皇姐这么年轻就死了，也能办喜丧？是要大家一起笑着送她出殡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开心啊？”

其他人都替云栩栩感到一丝窒息的尴尬。

在葬礼上嬉笑，确实不成体统。

但也有人不以为然。

毕竟，那是以笑容征服万千人的文成公主啊。

文成公主根本就是在强颜欢笑啊。

死的是她皇姐，她明明伤心欲绝，却还要强撑着如花笑靥去治愈别人。

“金成，我……”

云浅没有给云栩栩解释的机会。

她声音轻柔，如同羽毛轻轻拂过。

但转瞬间，那羽毛就能化成一把利刃。

“所以，你到底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