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现在,奇奇怪怪的梦
以下皆为亲身经历。
顺便提下记忆问题,最早记得三个月大的事,当时和姐姐坐一起照相,我尿了,姐姐奶声奶气的连喊两遍妹妹尿尿了,然后外婆就抱我起来,全部人都在笑。
多年后外公去世,外婆翻老照片拿着那张合照问我晓不晓得当时发生了什么,照片是清理后重拍的,我就说发生了什么,家人很惊讶,从来没跟我提过。
举这个例子是想说:特别的梦我基本也都记得,在梦到有点程度时我也会用文字把它记录下来,不是编造的。
学前班期间有次特别经历,才知道有“梦”这个概念,但那次又偏偏不是“梦”。
幼时特怕黑,睡觉要留盏夜灯,全部漆黑我会觉得窒息呼吸不过来,我爸就在我房间组合柜最高的小格间加装了一个夜灯,格间里放着观音菩萨样子的存钱罐。
那晚眼前出现了很多奇妙东西。
床正对夜灯,我醒来眼前悬空着一张80%透明、装饰很华丽精致的毯子,毛毯四个角分别有四只小昆虫托着,细长的脚一直在动,我自言自语这是什么啊,然后我妈声音从旁边传来,这是蜘蛛哦。她只念过小学,一直是用家乡话称蜘蛛为“波斯”。我就说,对哦是蜘蛛。
那条毯子就这么一直在我眼前搁着,闭眼睁开它在,努力睡睡不着,睁眼它还在,四只蜘蛛一直托着它,我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又有点害怕莫名就摇了摇头,毯子慢慢“飞”去天花板右下角,我一看那里,是个黑黑的大窟窿,边缘雾雾的黑黢黢的(小夜灯开着就那里完全黑的)毯子飞回去后,又飞出一对镯子,也是特别好看精致,但镯子里有一小节是蛇纹,那个纹路还会动,就像一截活的蛇,我就又摇头,然后那个窟窿就不停换东西给我看,我看了几个后很纳闷,就问我妈这是在干嘛,我妈说,这是你在做梦哦。
那个窟窿不停的飞东西出来让我挑选,中途我转头看了一下我妈,她侧向我闭眼睡着,怀里有个墨绿色的俑人,我去摸巨粘手。
后来天越来越亮,看到的东西越来越透明,每样东西都很美,但都有个很可怕的东西在其中,我也感觉自己不能点头,是黑窟窿在哄我。
最后能看到的是一顶有蚯蚓钻进钻出的皇冠,之后就看不到了,然后听到鸡叫、听到扫地声,接着就起床上学去了,基本大半夜没睡吧精神还是很好。
那段时间,夜晚眼睛里闭着也经常看到星星啊宇宙这种东西,特奇幻,像3倍速看《鸟瞰新世界》一样。
之后才做了真正的梦,明白这次经历的特别,若是脑部和眼睛发育问题,还望知友们科普。
之后真正的梦
5岁到10岁(大概年纪,学前班到小学五年级)会反复做一个梦,很短。梦里我在荒漠大地上,狂沙乱舞,睁不开眼睛,头顶有个巨大东西在盘旋,翅膀扇动的声音呼啦啦的很可怕,我勉强抬头看,看到巨大的羽毛翅膀,扇一次地上的沙砾就乱飞,我挣不开眼看,就闭眼问它你是什么啊?然后就感觉到那个东西飞下来,问我,那你又是什么?它说话有很多个声音,每次也没能看全它到底是个啥。
另一个持续做也很短的梦,是关于我从一年级开始喜欢的一个五年级哥哥,音乐课有首《其多列》,只要梦里出现这首歌为BGM时,都是那个哥哥在海边玩泥沙,然后一个巨浪打过来他不见了,我就着急啊,喊着,他去哪儿了。这时候就会有一个老年男声说,他被魔鬼吃掉了。
两个短梦差不多都在初中左右没再做。
初一在校舍听到了我认为的“鬼叫”,当时醒来听了蛮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生活中的声音,像鸭子、又像青蛙、又像人的乱哭乱叫,声音特别大但不刺耳,听着也很平面没有回声(我们宿舍很大)寝室24个人,只有我和另一个女生听到了。
2009年有次梦到白茫茫的大雾中,有株冲上天际的树藤,所有人都必须顺着它往上面爬,中途很多人掉下去,最后我的家人也掉下去了,在能看到的范围里只剩我攀着,我很绝望的大喊,人呢!为什么只有我了?这时有个男声说,只有你了,你不能再掉下去,不然你也会消失,你的直觉、思考都会没有,你会空白很久。
上下左右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绝望中心想不能掉下去,不然谁还记得我的家人,一边哭一边继续爬,很久之后,我才发现树藤好像没有尽头,那个声音就说,现在这里就是整个世界,你是想消失,还是活着,这个世界也都只剩下你。
同年,梦到有个亲密的小伙伴约我去旅行,女生,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发生了很多好玩和奇怪的事,这些事迹体现出身边有个看不到的物件、或者是一个没被发现的人。
我们就一边旅行一边调查着。后来莫名其妙走到童年生活的地方(类似明明我们在国外各种浪,第二天就回到大山深处的赶脚)我仍然很嗨,带着她去住过的老屋子东看西看,我对着电视机里她的映影讲话,她没搭腔,我转头喊她发现她不见了,又转头看电视机,她的映影明明就在我旁边。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很多点滴,那些奇怪的源头好像都是她,我开始害怕,一边假装在找她,一边走出屋子,跨出门的瞬间我看了一下电视机,她跟在我身后一并出了门,就跟以前一样亲密。我只能通过介质看见她,完全是种真相被解疑的冲击,忘了她曾是我亲密的伙伴。
没有咄咄逼人吓我,反而像是有话对我说。后来得知在我之前有个二姐,当晚老妈在医院护理床睡觉,听见床下有“鬼叫”,第二天二姐就夭折了,不过这梦应该跟她没关系。
2013年4月做了梦中梦,梦见过世很久的爷爷,他逆着淡天蓝色光出现,叫我别睁眼,我闭了会儿眼睁开,光没了,爷爷脸和身上透着淡淡柔柔的光,这时我手上多了一个灯笼,爷爷喊我快走,不要回头,我转身发现脚泡在水里,灯笼光很弱,我瞎子过河般胡乱走着,忽然背后有红光照亮了路,才看清自己在一条小河的下游,水从我后方往前不急不湍的流着,两边全停着残破的小独船,跟着水流波动相互轻微碰撞,我回头想问爷爷,看见背后一朵巨大的血红色像花一样的玩意儿旋转着追过来,张牙舞爪的,照路的红光就是它发出的,爷爷大喊闭眼,我反应晚了,那个东西就打在我身上,我立马灵魂出窍看到前方自己直立的肉身被生生劈成两半,一阵剧痛醒过来发现自己在火海里面,也是浑身灼热剧痛,接着又醒来,是个梦中梦。
紧接着5月,连续三天梦到同一个求助的女孩。第一次是梦到我在夜晚的乡间小路上,看见一只尾巴很长飞行很灵动的鸟,月亮很圆很亮,月光像舞台灯光那样跟着鸟的身子走,我跟着它走到一片树林当中,有个女孩背对着我侧卧在一棵树下,白衬衫和牛仔布的背带裙,树下一圈蘑菇,她的脸埋在蘑菇当中,我感觉我不认识她,然后绕开,发现那只鸟不见了,我也找不着路,在树林里不停的瞎转悠后来就醒了。
第二天开始就有点那啥了,没有鸟没有月亮,有一栋很奇特的豪宅,爬山虎是墙砖的样子,墙壁是爬山虎的样子(完全相反的造型)那个女孩在豪宅的花园里,已经站起来了,我朝她打量的时候头只能抬到一半,勉强看到脖子,她光着脚,有一只脚埋在泥土里,然后说姐姐帮帮忙,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样子,结果声音很成熟,不停的促念帮帮忙帮帮忙,我被她给念醒了,耳朵嗡嗡作响,但音色记不得了。
第三天,我还是在那个地方,女孩埋在土里的那只脚已经出来了,好好的站着,又开始念帮帮忙帮帮忙,我问她你要我帮你什么,她不说,就像复读机那样一直念,然后一群老鼠跑来咬她的脚和小腿,但是疼的却是我,当时我急得跺脚喊她你快动一动快动一动啊!她纹丝不动,然后也不念了,我想着只能自己过去把老鼠赶走,就忍着痛走过去,头越来越低。
之前我在豪宅院子外面看见她时,虽然远得看不清但是能看见全貌,走近了我就越来越抬不起头,我觉得非常奇怪,在距离她大概两米的样子站住了,当时我的脖子不能再低了不然会折掉。我问她你是谁,她把一个东西放我眼前,繁体字没认真看,脖子太疼了,我说我什么都不懂我很疼,你找其他人吧,然后不得了了,她又开始念,她一念我就神经紊乱,最后气血攻心的感觉就醒了,醒来那一瞬间我就摸脖子,无不适。
第四天告诉同事,同事说今晚别睡了,再梦到她会怎么样,陪着我玩到3点(我姐经验之谈,3点后遇事概率少)然后再也没梦到过她。
2013年10月左右,说冷不冷说热不热,我在卧室盖着薄被,脚露在外面。当时突发奇想:我应该把脚盖好,不然有人拉。
房间无锁头,半夜醒来听见木门有开关时门檐碰撞门框的声音,家里可没风,这声音只能是推动引起,这时发现脚悬在床外,我人已经滑下枕头快到床中央了,小腿下空落落的,猛地开始害怕,想往上移动,发现动不了,额头有个像纱巾似的东西轻柔地拂过,然后脚被一股力量逮着往床下拉,这股力量没有具体触感。
当时意志力很涣散挣扎了很久,身体快一半在床外了,越来越害怕,然后拼命集中注意力一个猛子往上爬并伸手按下了床头灯。
第二天告知父母,Ծ‸Ծ亲生的,听之后说那你注意一点,后天我们要去遂宁看你外婆,一个人在家关好门窗Ծ‸Ծ
第三天下班,开门就闻到家里一股蔬菜叶子烂掉的味道,臭,但不恶心的味道。父母闻不到。当晚仍被拉,中途开灯作罢。
第四天父母去了遂宁,下班回家后,开门还是那股烂菜味儿。当晚在客厅沙发上睡,把所有的灯都开上,电视也开着,相当富丽堂皇。
但不知在哪个时间段,又开始不能动了,我是侧身睡,眼睛睁开一点点,看到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蹲在客厅中央,好像是知道我在看它,就缓缓挪过来,它靠我越近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就越明显,没被拉,继续骂,后来就睡了。
第五天24点下班,不敢回家,在小区外的烧烤店吃烧烤,想熬到4、5点,那段时间组里的人看出来我精神很差,我便说了这事儿,组长打电话问在哪里,我说在烧烤摊呢不敢回家。组长说要不然我接你去单位宿舍,我转念一想,对啊,自己的家凭啥不回,难道让给它?吃完烧烤我就跑回家,睡客厅沙发当晚没发生什么。
第六天回家,越来越臭,就愤怒了,开始大扫除,从客厅卧室书房饭厅厕所,打扫哪里哪里都没有明显的味道,但是一进家门就能闻到。
人们说这玩意喜欢躲,我就开始丢东西,不要的包装盒、书、小物件,不需要的全部丢,然后收拾鞋子,我们很爱干净,鞋子不穿要先用除臭,再把鞋底擦干净放进鞋柜,本想顺便丢掉不要的鞋子,一打开蔬菜烂了的味道特别浓。
我就特气,边骂边打扫,骂得特难听,特壮胆也特爽快,在打开最后一扇鞋柜的时候,耳边有个男声“唉……”
接着打扫厨房听到一个女声“唉……”
叹气声听不出声源在哪里,但是很清晰,所以就更害怕
接下来,开家门闻到的味道渐渐淡,两周之后家里几乎没啥味道了,我仍睡客厅沙发,有一晚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我以一个见证者的身份,看到30多年前一起小学生群体食物中毒死亡事件,当时好多家长在学校哭,校长老师也哭。
看到一段穿越景象,一个奶奶,提着很多冰冻的鸡翅,放进学校食堂冰柜后转身走掉,然后又看到这些鸡翅跟一个年轻护士有关,现在记不太清逻辑了大概是:孩子们吃了鸡翅死了,鸡翅是这奶奶带来的,她不是校工不是任何学校工作人员,而毒的来源是护士,她俩之间有什么交易或者关系我现在记不得了。
第二个梦,是有个小男孩死了,在家里饿死的。他爸妈离婚,妈妈不想要他,将他关在家里自己跑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梦,有一小会儿我是半梦半醒的,仍是在客厅沙发上侧卧着,小男孩走过来拿着一个东西给我看,奶声奶气的说,姐姐,这就是我最后吃的东西。然后他就小声哭,这时候我的鼻子被一个硬硬的、略戳人的东西顶了一下,一股很不新鲜的冰箱味道,眼睛睁开一点点,是一块没有第一层面包的三明治,戳我的是那片火腿,边沿已经干了稍稍卷起。
之后我仍睡在客厅,但没再做什么梦也没有东西再拉我,之后父母回家,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两个梦是一种真相被掩埋、想被人知道的感觉。
2014年2月,梦到关于电梯的梦。
这个梦相当难受,和之后将说到的孟兰节梦和疑似中国第57个民族的殡葬梦一样难受。
梦里我在类似北上广的城市住地下室打拼,说是地下室但其实-4以上仍在地面上,基准线评定为负楼层而已,但这栋楼有一间真正意义上的地下室,对外信息和电梯显示是“-5层”,但在-4到-5之间电梯起码经历了1到-3的时间,也就是说,从-4到-5之间至少还有一到二个楼层,但未公开信息和开放电梯。
我住-2,一家四口住-1,-3和-4空房。
每天会有一位40岁左右的清洁阿姨来收拾每个楼层的生活垃圾。
坐电梯经常遇到一家四口的小女儿,每次都靠我特别近而且很紧张的样子。有次出门等电梯,门一开她就冲出来抱着我哭,说电梯总是不听她的话,把她带去她不想去的楼层,她去天台,电梯就每层楼都停,有次上学电梯停在-5层10来分钟才上去。
梦里我有开第三视觉看到-5层那间房,是个未开发的小单间:已通电,天花板上一盏长长的老式灯,粉刷了墙壁,有一扇窗口,窗口有钢条竖着,窗外黑漆一片,此外空无一物。
这个视角也看到清洁阿姨收拾垃圾速度特别快,而且很害怕去-5层,那间房没有人为垃圾,每周例行公事去一次,有次阿姨去打扫后,电梯到达迟了10秒的样子才打开。她很慌张,以为要被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了。
有一天,她看到电梯右扇门那里有了一根很长很长的钉子。
然后某天她发现那根钉子离电梯门缝似乎近了一点儿。
再过一段时间,电梯无法使用,我因故去了别的城市。
之后出差来到这里,碰到这一家四口,寒暄后像是回味北漂般又走到了这栋公寓面前,公寓已经空了,电梯那里仍摆着维修中的牌子。
电梯总是不听我的话。
多年前那个小女儿哭着说过
这时很多画面也闪现在我眼前:
清洁阿姨失联后,聘了位年轻姐姐负责,她依次打扫完降到-5层时,她转头多看了眼电梯,那根长钉子死死跨过电梯门缝,电梯再也没打开。她无助的往房间扫去,那位失联的阿姨正拿着手机举在耳边,已经僵硬了。
她就是这样绝望的被困在了这个楼层这个房间里,对着没信号的手机和不会有人听到的窗口呼救,死都保持着求助的样子。
后来有人使用电梯,电梯停在-5不上来,因为她俩的身体被很多钉子悬在电梯门上,电梯永远上不来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有人死在了这里,和这两人是谁。
4月梦到家里来了一个胖女孩,我姐不在,爸妈很喜欢她,我知道她不是人,而且想附身我妈妈,她的附身方式是负在我妈完整的影子上,偶然当妈妈在阳光下有完整影子时我都会去破坏,要么看不到头要么看不见脚,然而她可以通过造影的方式让我妈的影子有头和脚(比如举个东西让东西的影子代替头脚)后来我赢了打败了她,爸妈就记不得家里来过这个女孩了。
5月,梦到借住在一个城中村,村里有个阿姨每天像祥林嫂一样,说女儿命苦。我问她她女儿是不是有难,她说是,我问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就哭,说每天都梦到她女儿,女儿对她说自己很痛苦,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睁眼到处都是混沌一片,不管怎么奔跑吵闹,那里都一层不变,而且女儿的脸一天天开始变得狰狞。
当晚起夜在屋外看到个小东西,就是停尸间尸体上挂的名牌,叫“王偲俐”。后来我在网上查查不到什么,“偲”字生活中我也没见过,想着梦里自己在造字吧结果真有。
梦里那瞬间毛骨悚然,这说明她“身体”来了我家门口。
后来一个老爷子办了这事儿,女孩灵魂被控制住了,控制的那人要用做特殊用途,被老爷子找来就做罢了,女孩安息。
6月底开始在新单位开荒,孟兰节当晚做了个梦。
梦到我也是第三视角,看到一栋很破旧的楼房,楼房的局部很奇特,有木条、栅栏这些东西分隔着,然后里面都是外国人长相,男女老少,趴在家门、窗口往外破口大骂,之后一群壮汉排着队走进楼房庭院,中途男女老少们不停扔东西砸这些壮汉。
壮汉们排好队,有个制服打扮的人站在台阶上训话,训完话男女老少们就赶紧关家门的关家门,关窗的关窗。
这时栅栏开始升降分隔,训话人走了,壮汉们冲入楼道把能踢开的家门踢开,拖人出来殴打,有个很小很小的男孩被打成了软软的一滩,慢慢漏进了一个像下水井的地方。
这个时候就有个大概40、50岁的男声旁白问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说这里是贫民窟,条件有限,是罪犯和平民合住的地方,局部栅栏打开是囚犯出去做工了,局部栅栏放下是因为他们回来了,隔开他们和平民。
第二个画面是一个很老很老佝偻着背的外国老奶奶,披着块暗红色脏披肩,每天顶着雪花走很远的路在一个悬崖的树旁站到夕阳西下,然后那个男声问我,她在干嘛,我说她在等她打仗的儿子回家,可是她儿子已经死了。
最后一次老奶奶站在树旁,从悬崖上栽了下去,过了几秒传来一种花瓶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男声问我,她怎么了。
我说,天气太冷,她被冻成了冰,摔碎了。
然后这个男声就说,那你见见他。
第三个画面,是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肤色是被太阳充足晒过的健康色,色有点深。黑头发,身材健美魁梧,穿着应该是某种民族部落的服饰。
他一开始很平静的说着话,语言也是部落语言(原谅我只分辨得出中日英法德俄语)后来就边说边哭喊,情绪越来越崩溃,痛苦至极。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语言,但就是知道他在讲他的遭遇,他族群的遭遇(当时感觉是被灭族的程度,数目庞大手段残忍)他很痛苦很煎熬,想要我解救他们。
这个时候男声问我,你有话想对他说吗?
我就很无奈的对着他的背影说,可是你们已经是一百年多前的人了啊(意思是你们已经死了很久了我什么忙都帮不了)。那个背影就崩溃痛哭,撕心裂肺。之后我就醒了。想起那个部落男人就难过,三个镜头他给我的情绪最直接。
梦里男声在问我问题之前,我对那些画面是完全陌生的,但男声一问我,就瞬间什么都知道了,回答起来头头是道。回忆起来,我连他的具体声音(音色音量)好像都没听见,但就莫名感觉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11月,梦到一个奇怪的殡葬习惯。
很偏僻的村落,称自己是中国第57个民族,的确也穿得跟汉族和其他民族不一样。
梦里基调是淡淡的暗青色,从住进村子后,每天都在等一件事。
等村子里死人。
他们用一种叫“筷葬”的方式下葬族人:把树木制成一根根40CM左右的棍子,用在山里开采碾磨的青色石头粉末和着炭粉搓这些棍子,搓成青黑色来做死者的“面门”。
逝者不备棺材,葬在村子泥土路合身的空间里,路面只留一个40CM见方的镂空处,平铺那些“筷子”。
但凡地上有这些“筷子”平铺的地方,拿开它们就能看见死者的面容,“筷子”不固定就铺在那里,村民随时都可以去见死去的亲人,走在路上就是走在前人的躯体上,这种感觉对于不在记录内的第57个民族来说,有着特殊的孤独感和归属感。
梦里面我铺“筷子”时跌了一跤,直直看到死者青色的脸。
同年7月,我顶撞了领导差点被重处,梦到了童年喜欢的那个哥哥,他竖着悬在水里,背对着我,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还喜欢我吗?
闺蜜男友的前任,去西藏旅游被暴徒袭击致死后,一直纠缠闺蜜和男友,闺蜜告诉我后,我让他们买黑曜石带着,之后梦到有人敲家门,猫眼看过去一个短发女孩子,上半身赤裸,肚子被破开,内脏有但不齐,干干的,身上也是干掉的血迹,喊着让我开门,她好饿好饿,还告诉了我名字,我问闺蜜那个女孩是不是叫什么洁,三个字,闺蜜直接吓哭。
最近的就是这个月前几天,梦到变小回到童年生长的地方,路过喜欢的哥哥的家,他家的木门开着,他跟父母讲话,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就大着胆子,终于站在了他家门口,隔着纱门我看到他转向我朝我走来,说,你终于来找我了。他拉开纱门我就醒了。
第二天我就前往故地,小学废弃了20年,一直都没开门,这一次去,门开了。我在一年级教室里找到自己的小课桌,想着那年不知道他姓名的名具体是哪一个字,写下拼音时,就哭了。
中途还做过很多很多梦,例如参加民国时期的婚礼,看到一个没人坐的长凳上,一个裸身学生头的姑娘抱腿团在上面,披着一件血红的头纱。
梦到凶杀案的死者视角,在学校回家路上察觉到有人跟踪,四处环顾、紧张的眨眼,这种视角的时候,我能看到凶手,但听不见凶手说话。死者能看到活着时候的远景,其他路人都是活灵活现的,不禁会想是否真有另一个世界。
梦到多年不联系的发小被男人杀死,打电话过去,她说最近她正在为一个男人伤心欲绝。
有网友建议找师傅学习,但我找不到哎,也觉得自己悟性不够,就打个擦边球做做梦。希望世界无论是佛教说的那样还是基督教说的那样,都能少点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