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伯母遇到红衣女鬼险丧命
这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是我伯母九死一生的的亲身经历。
我妈年轻的时候经常和我伯母、婶婶们结伴入山割茅草,因为我们那里最流行的是用黄茅、稻杆作燃料,其次才是木柴。想想真是环保又方便。
话说那次老妈、四伯母、七伯母、八伯母和十三婶,一共五个人组队去收、割茅草。我这里用的是“收、割”而不是“收割”,是因为每次都是收上次割好的,本次割了都是下次再挑回来。因为晒几天后茅草干了会比较轻,也比较方便可以直接烧。当地还因此会时不时地发生“偷茅草”的争执呢,当然民风纯朴大部分人还是不会坐享其成的。
那次她们几个一早就有说有笑地进山,别问为什么那么早,很多人知道迟点太阳会很大。所以一般是回到家才九点多,刚好是吃早饭的时间。通常都是小孩的奶奶煮饭,小孩的妈妈割茅草,当然男人也没闲着有他们自己的活。
话说她们一边很嗨皮地聊天,脚下却是行云流水地翻山越岭,偶尔也要用手捉一下石头灌木借力,讲真话当地人爬山是挺厉害的。
走着走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大家不约而同地侧头往上风向看去,只见左边不远处山涧一侧的峭壁上有个坟包。按说时值九月份,白天还很热不应该觉得冷的,不过山里的清晨倒是凉爽,大家也没在意。这座坟包就是在山里很寻常那种,没觉得有什么稀奇,而且不是第一次看见它,大家就继续出发。
但是走了一会儿八伯母突兀地说:“是啊我是某某村尾的”,她说的是我们村名不是她娘家村名,好像有谁问她是否某某村似的。大家都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七嘴八舌地偶尔会答乱,但大家都是妯娌,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某某村的?
当时她们好像楞了一下,然后纷纷回忆八伯母刚才是不是在八卦,因为八卦时经常就会说:“我前天去赶集遇到个很眼熟的人,问她是不是某某村的,她说‘是啊我就是某某村某家的’,我才知道她是我的三姑六婆”之类的话。
但是大家努力回想貌似八伯母并不是在说自己的经历,而是“现场问答”。不过大家也怀疑是自己记不清而已,因为聊得有点兴奋了,于是不约而同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只听到接下来八伯母说了一句让“你呢哪个村的,我怎么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大家又等她继续八卦。
可是过了几秒她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左边等人回答的样子。当时只有我妈在她左前边两三步距离,前面一步左边一两步的样子吧。老妈看看这边没别人就以为是问她,还讷讷地回答“我是某某处的啊你不是知道吗?”,老妈说的是娘家的地名,因为婆家地名大家都知道,而且既是左邻右舍又是妯娌。
然后八伯母看着我妈后面说:“原来你们俩认识的啊……”。然后的对话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大家发现八伯母问答谈笑都很清晰,只不过偶尔说一些家常里短好像是明知故问,和陌生人说话似的。等她说“好啊有空一定去,你家具体在哪?”的时候,四伯母终于忍不住直接问:“八嫂你在问谁啊?”几乎在同时七伯母、我妈也都同样问!她说:“和这个大嫂啊~咦~刚才那个大嫂呢?”大家听得瞬间鸡皮疙瘩都起了,纷纷问什么大嫂。
原来八伯母说刚才不是遇到个红衣大嫂吗,大家都聊得挺开心啊,九嫂不是认识她吗?她就走在九嫂后面几步啊。九嫂就是我妈,我妈说“我是跟你说话啊哪里有什么红衣服大嫂?我还纳闷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这时大家都肯定地说一路上没遇到过别人,心里都明白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八伯母紧张地说:“我答应有空去她家玩了怎么办?”十三婶问她有没有说她家在哪,八伯母摇头道还好被四嫂打断了,她没说出具体位置,再看时她已经不见了。
这时眼看已经到了地方,大家决定不割茅草了,反正要回家就顺便把上次割的绑好挑回去吧,回去马上找村头二奶看看。她们说的二奶大概是二叔婆的意思,她是个神婆而不是小三。
于是大家三下五除二地捆绑,并把茅草从一侧推下山。这时七伯母“哎呀”地惊叫,大家纷纷跑过来边跑边询问,因为通常是每人割一大片区域,互相“千里传音”边干活边聊的,每人间隔几米到几十米不等,收的时候自然也是隔着一段距离。
这时七伯母也往刚才八伯母干活的地方跑,吓得嘴唇发青地指着山下:“八……八嫂,跌下去了”,其实大家听到惊叫时边跑边四处张望就发现不对了,只是一时没看清楚是什么不对。这时想到是少了一个人,并且马上发现八伯母和一堆茅草一起风车式的翻滚,四肢就像风车的四扇,就是清楚地远远看到她是这种翻转法。她们当场就吓得眼泪掉下来了,赶紧跑下去查看,而且心想人肯定不行了,山上那么高,而且那么多树根荆棘石头,何况那侧的山脚下都是石笋,所以每个人都是爬着爬着就边哭边喊八嫂。
然后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大家猜怎么着?几分钟后她们下到山脚发现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遭,只见到处是石头石笋,就巴掌大的地方是泥土,八伯母刚好完全掉在泥土上,而且还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那地方就是自己躺也要慢一点,而且泥土不够大也不规则,还要摆怪异的造型,否则就可能磕到石头石笋。可就是这么巧八伯母掉落的随机造型就没碰到任何石头石笋。
妯娌几个就当机立断,决定让我妈跑回去叫人找三轮车和医生来,那时全乡都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卫生所,更没有救护车。两个人就寸步不离伤员,包扎、拔荆棘等,一个就近找些草药和溪水来,因为还是有不少剐蹭的伤,虽然不懂专业知识但是还知道要先止住流血。
好在只有双脚有几处明显流血,而且伤口快凝结了只有一处破了大块皮还在流血,很快也止住了。还有是碰撞的淤伤医生来检查了说没有内出血。
刚回去不久八伯母就醒了,但是伤得不轻养了半个月伤才不用人扶行动自如,而且两三个月才敢干重活。期间大家也找二奶做了些“送神”的法事,二奶说鬼有时也会寂寞,答应去陪他们就糟糕啦。这个说法未必是真,但是有一点可以证明确实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就是当时大家都还没说是红衣服的女人,但是神婆就能说出是遇到个红衣服的女鬼,三十多岁的样子,和八伯母看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