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家有“仙”妻

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在我们科学所知的空间外还存在其他空间吗?人为什么活着,死后归宿在哪里?这些听起来让人发笑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特别在科学迅猛发展的今天,探讨这些话题往往会落下迷信的嫌疑。然而,已过不惑之年且从事近二十年教育工作的我面对我的人生经历,在无法被现有科学所能解释的情况下,只能借助我手中的笔把我的经历和对人生的思考一吐为快,期望能够得到有缘朋友的帮助与交流。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肇东市一个普通农民的家庭,在我六岁时母亲突然得了精神病,在正常医治无效的情况下,求助于远房一位亲属,立下东北农村很盛行的所谓“仙堂”。说也奇怪,母亲由此奇迹般地好了。从此,母亲经常给人“看病”。开始出马{顶香看病术语}那几年,的确很神奇,确实看得很准。以至于在我幼小的心灵中,一直相信神灵的存在。但是,渐渐的母亲的“医术”不那么灵验了。每当有“病人”来求治时,我都很反感,甚至认为母亲是在骗人钱财。随着我受教育程度的逐渐提高,无神论思想已占据我的意识。小时侯农村这段记忆早已被我当作“见不得阳光的耻辱”埋藏在灵魂深处,因为我深爱着我的母亲。

尘封的记忆被后来我的妻无情地打开。妻子没有工作,从小体弱多病,与我成家后我们过着贫穷而幸福的简单生活。我对教育工作也非常投入,对于未来我们满怀憧憬。然而,这一切皆因妻子的怪病改变了。大概是九三年的春节吧,我们带着五岁的女儿从七台河回到农村老家过年。因弟弟的不明事理,妻子生气而归。几天后,妻子莫名其妙地胡言乱语,精神反常。到医院诊治后持续几天不见好转,岳父一家人意欲将妻送到精神病院,我坚决反对。此时,儿时的记忆重新拾起。怀着有病乱投医的心理,不断地求助于巫医,其中也包括我的母亲。其间,妻子的病时好时坏,我的精神世界、人生观、价值观也随之起伏变化着。每次妻子犯病,她的肉体仿佛就是一个躯壳,不在听从自己的摆布,而是被另外一个看不见却很有神秘力量的意识控制着。我无奈,心情沮丧到了极点。难道我的理想追求就这样被毁灭了吗?我想到了离婚。可是,每当这一念头蹦出再回望茫然无助、凄楚可人的妻子时,一种悲壮的责任感和对自己教育技能超强自信的信念驱使我对妻子一生不仅不离不弃,还要让她过上舒适幸福的生活。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接触现代科学还未能涉及而现实世界却客观存在的各种神秘现象。虽然国家主流意识一直在回避却不得不承认发生在人类自身的许许多多目前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奇怪现象,我妻子的现象只是沧海一粟。在众多的生命科学与边缘科学流派中,可谓众说纷纭,百家争鸣。但谁能拯救我的妻和我的家庭?这是和我有相似经历人们的心底呐喊。

时光流逝,在痛苦中我们熬到了二零零二年,妻子这次病得非常严重。那情形仿佛象聊斋故事里面的场景,我和妻子仿佛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在高人指点下,我们来到勃利镇一个姓李的家中,早晨六点半排号排到第四号。轮到我们,点好香,巫婆开始查找我妻子病情。说得对极了,我当时别说心里多亮堂了。可是,巫婆说她只能找到病因,不能治。若想治得请一个姓王的神汉来。于是,我们在焦急等待中盼来了对我来说仿佛救世主的后来被我称为王舅的六十来岁的男人。他拿起许多钢针,往妻子的手上、脚上、后背上扎。妻子起初摇头晃脑,满不在乎,好象扎的是别人的身体。随着钢针在各个穴位的推进,突然妻子大哭起来说:“你图意啥呀!我都快魔成了。”由于僵持不下,李姓巫婆让到王舅家诊治。在王舅家呆了两天,妻子恢复了正常精神状态,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王舅告诉我们,有一堂仙想让妻子顶香看病。不领也行,他家收仙,但得做到两点:一是我们每年得拿香火钱;二是妻子得请佛,因为佛法无边能镇住邪魔。我们欣然同意,只要妻子彻底摆脱折磨,别说请佛,即使有更多的要求又算什么呢?虽然这次看病,我花了近两千元钱,给我本来外债累累的家庭又增添了新债。但我依然兴奋不已,因为在我的思想认识里,一切都过去了,美好的生活正等着我去创造。

好景不长,命运好象故意捉弄我似的。二零零三年十月,正当我规划着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发展,准备大展宏图之时,妻子再一次失去了心智。事发当时,妻子正在某小学经营小卖部。当消息传来,我的心凉到极点。让那些道貌岸然、空谈科学的学者和巫婆神汉们见鬼去吧!谁能拯救妻我就信奉谁。我痛苦地等待着,等待着救世主的降临。其间,我拒绝了几个好心人提供的巫医帮助。因为我不仅对此失去了信心,而且无力支付香火钱。这时,该校校长的朋友冯居士给我们推荐了一位信佛的王居士。告诉我们说要想不立堂口还能彻底好病,只有这个王居士能做到,并且看病不要钱。报着反正也不花钱试一试的想法,我们与冯居士约好第二天早晨在彩城站点会面。天要放亮时,妻子早已收拾完毕,故意弄出声响,想让我搭话。此时,周围邻居还未有任何动静。多年经验使我敏感地感到“妻”要表达什么,我的心忐忑不安,仿佛与妻隔着阴阳两个世界,我害怕极了。恍若一世,终于四周有了人的气息。我开始起床,吟唱着压抑了太久急于释放的《七色光》。这时,“妻”开口说话了,近乎哀求地说:“唱什么唱?赶上你有光彩了。求求你了,别把我送走。我能给你挣三十万呢?”“不行”我十分坚决地说,“象你这样不守信用的家伙,必须送走。你太能魔人了!送到天上多好哇,你魔人不也是最终想上天堂吗?”“哼!走就走,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臭校长吗?”我依然唱着我的《七色光》。

来到彩城,冯居士还未到。妻看到一个卖爆米花儿的,伸手讨要。我付了五角钱买了一盅,妻没有吃,转身把爆米花儿递给墙角边要饭的说:“这是我在人间最后一口饭了”。冯居士领着我们来到王居士家。一进屋不由自主地令人肃穆庄严起来。好大的佛堂啊!整个西墙壁佛龛下都是佛像。王居士大约五十多岁(后来才知道已经快七十岁了),面东端坐在佛堂左侧,南北两侧各有三位女居士分坐左右。我妻进屋后仿佛很害怕的样子。沉默瞬间,妻故作镇定说:“你们谁给我看哪?”接下来妻与她们用不是我们认识世界所了解的语言互相对话,最后指定其中一位给她查病。后来,通过妻一人之体走马灯似的有三路“仙家”兵马,都愿意交令回到天界。我简直惊呆了。我是在人间还是在传说中的法界?这个场景不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呢?接下来更加神奇。妻三次走到佛堂前,十分恭敬地把双手往佛龛桌面上一放,退回原位。其中一女居士口中振振有辞,给妻身上下来的众仙家洗心革面替换人身。完毕,王居士对妻说:“你们到了天界,要遵守那里的规矩。没有指令不得擅自回来。”妻说:“我们已经把令交回去了。一切听从您的指令。”王居士告诉女居士们清理道场。瞬间妻仿佛才醒过来对我说:“这是哪呀?我怎么在这儿呢?”王居士笑呵呵地对妻说:“你过来。你知道你是谁吗?”“我不是老七吗?”妻答道。“你还知道你是谁呀!你要有自主之心,你的房子怎么能随便让人家来住呢?今后,不能随便乱走了。你就是你,谁也控制不了你的心”妻点点头。王居士接着说:“家里请佛了没有?”“请了”“怎么信佛呀?无特殊情况要天天上香礼佛诵经。至于吃什么要看自己身体和具体情况而定。不能教条,只注重形式而不注重修心和修行。心外求法就是迷信。你的元神已经来这里好几年了,你的语言就是从这里学的。她们都是我的弟子,你愿意拜师吗?”“妻当下就拜了王居士为师。王居士给妻戴上一个玉镯,告诉她玉镯是妻的护法,并交给了使用玉镯的方法。带着一种神奇和一种迷茫我们兴高采烈地离开了王居士家。在回家的路上我一方面对妻子说的“我是老七”十分不解(妻子怎么排序都不是老七。但从其师父的弟子方面想是老七),一方面总有一种担心.(担心妻某一天病情复发)

在后来的日子里,妻的确病情有过几次反复。但每次犯病一到妻的师父家,妻身上的所谓无形东西就被妻的师姐用法器(被称为天罗地网)驱除一空。妻的的师父谆谆告诫妻说:“你的身体早已被无形的众生损害,浑身仿佛筛子眼,禁不起折腾。必须常诵《金刚经》养心智,常吃补充身体的营养物质来养身。你的身体彻底好转得三年。这期间不要到寺庙、火葬场、医院、红白喜事等人多的地方,那里的无形众生多,更不能跑堂口和道场。”妻子真的很听话,就这样妻子的身体一天天好转,我的心情也渐渐好转起来。可是,一丝疑虑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看病不要钱,有求必应不厌烦,他们图得啥?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人,可千万别是**功的变相行为。虽然老人家给咱治好了病,咱感激归感激,但一定要多加防范,不要陷入***的泥潭。”我把自己的担心说给妻子听。妻子点头表示认同。时间在一天天过去,妻子和王居士的许多弟子一样经常回到老人家身边,闻听佛法的真谛。伴随着诵经念佛声,妻子仿佛脱胎换骨,不仅所谓的虚病被彻底治愈而且实病也基本被治愈,心性也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变得更加善良、善解人意。尤其对我的母亲更是孝敬无比。她经常检讨自己没有尽到做妻子、母亲、儿媳、女儿的责任。她对我说:“做人一定要做好人。男人做个好丈夫、好儿子、好父亲,女人做个好妻子、好女儿、好母亲。我现在做得还不够好,与我的师姐妹相比差多了。今后你多提醒我。这些都是师父对我们的教导。师父还告诉我们一定要爱党、爱国,真正的佛法是诸恶莫做,诸善奉行。人道圆满圣贤之道自然成。人人本是佛,众生是佛祖。修佛根本在于修心,心外求法就是迷信。凡事常思己过,一切如意,人生一片和谐。”这些话语出自一个普通的所谓家庭妇女口中,不由得令我心灵为之震撼。我作为从事教育工作多年的自认为比较优秀的人民教师,此时此刻在我妻子面前,我的灵魂显得是那么灰暗渺小。原来我的妻遇到了真正的圣人、肉身佛祖啊!在他老人家面前我是多么的无知啊!于是我开始接触佛法,涉猎儒家、道家乃至圣经等中西方人类精神领域的文化典籍,思考人间大道,重新审视我这个臭皮囊包裹下的灵魂。虽然我很善良,但在这个宛如大染缸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我一样也染上了一些恶习。在随波逐流的名利场中为自己寻找着只能骗自己的借口,这样的人生应该结束了。

妻子变了,我变了,孩子也变了。我的家庭走上了健康和谐的光明之路。我们一方面享受着修心养生、自得其乐的美好生活,一方面尝试着把妻子师父所倡导的佛之善法身体力行地传染给更多的有缘人,帮助更多的人走出迷茫,解脱痛苦。

二零零七年云南谷丫神秘语言和绘画现象引起了国内外的关注,中央电视台《走进科学》节目还专题报道并尝试着用现有科学理论解释,显得非常牵强。其实,无师自通的这种语言现象仅在我国就有无数例。我妻子及其师姐妹们都会这种语言,她们称之为法语(即法界语言)。她们说的语言各自不同,却彼此都能听懂,相互翻译时夹杂手势。不知何时妻子也能象她的师姐那样能够给人治病了。每次她给别人查病时一般需要知道对方的姓名、出生年月、现住址。然后,边说法语边翻译,两眼在对方身体从头到脚慢慢移动,仿佛扫描仪,准确率几乎100%。病人无不佩服,连称不可思议。每次看病从不收钱,更让病人或来访者啧啧称道。因妻子之故,我的人生观、价值观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我把我参悟人生所得妙法传播给我的朋友和同事,我用我的一言一行感染着我周围的人们,我用“让所有接触我的人不后悔”的人生信条实践着我的人生理念。如今,我所在的单位人心向善,一派幸福祥和景象,可谓“风景这边独好”!

也许冥冥之中上天早已注定,我和妻今生之缘定要经历魔难的考验。没有魔难成佛,万病由心造,佛魔一念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一世情。感谢上苍赐我“仙妻”,让我明白人生的意义和做人的乐趣。

家有“仙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