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半夜女人诡异的哭声
第一个故事
原来一个同事说的,叫她S吧。
S原来是北京某部队医院的护士,她们医院边上有一个小河,河水不深,经常有护士休息的时候去河边玩儿。一天,有两个护士去河边玩儿,忽然有一个护士掉进去了,另一个赶忙去拉,也被拉下去了,两人一直挣扎呼叫,直到溺亡。
第一个离奇的是河水很浅,具体多浅记不得了估计就到腰深。
第二个离奇点:边上就是一个军区,军区门口有一个战士站岗,但那个战士愣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俩小护士挣扎,据他的描述就是不知道为啥就愣住了,等俩人没反应了才反应过来去叫人帮忙。
第二个故事,是拉顺风车遇到一个大兴某医院的ICU护士讲的。
她们ICU病房中的布局,每两张床之间就有一个洗手池,是自动感应的洗手池。半夜,一会儿这个洗手池自动流一会儿,一会儿那个流一会儿,刚开始她害怕,习惯了就不怕了。
第三个故事,我媳妇外公的故事。
外公是我们当地有名的一位老中医,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国民党情报部门工作,后来傅作义要投降的时候,就让手下回乡探亲,外公和几个同乡出北京城,血水遍野,布鞋底都是黏糊糊的。
回乡后没多久就解放了,外公家在县城是地主,他隐姓埋名,避到了乡下老家鸭湾,那一年外公二十九岁,他才开始学医。
扯远了,拉回来再说,开始他也不怎么信,但是有些病怎么把脉和吃药也不管用,后来和当地一位“大仙”学习了一些脉象(哪些是实病,哪些是邪病,邪病要在中指上号)、符咒、剑诀等。
接下来这是外公大儿子也就是我们叫大舅跟着外公出诊遇到的一件事,是大舅讲给我们的。
那时候大舅十几岁吧,经常跟着外公出诊。
有一次有人家被上身了,正好外公出诊路过,就进窑看,一个人被上身了,神态、、动作、音色全变了,一看到外公,就说雷大夫我认得你你别过来,我害怕你!
外公问他要干嘛,他说口渴,要喝水,喝了水就走,还让把窑洞窗户打开,他拿起炉灶上的瓢,从滚烫水的锅里舀了一瓢,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那个人就晕了过去。
后来醒来之后,喉咙一点事儿都没有,滚烫的水喝下去的啊!前年外公仙去了,葬在了鸭湾。
第四个故事,我堂哥讲的。
堂哥在呼市,九几年十几岁的时候在歌厅上班,给弄音箱,最后散场了帮忙收拾,所以每次最后走。
回家的路都是小胡同,他骑着车,七拐八拐就到家了。有一天晚上又不早了,他骑着车拐进了胡同,隐约听到有人说话,是女人,他也没在意,再往前听清了一点,女人问:谁说的?
他还是没在意,再骑了一截,女人声音出现在了他车后座,好像就在他耳边问:谁说的?我哥当时毛就炸了,他大喊了一声:我说的!就感觉没东西了。我哥和我讲的时候我还和他说,你也不应该说你说的呀。
第五个故事,我自己的亲身经历。
2007年刚来北京,在顺义的一家小药厂上班,药厂整体是一个长方形,中间是车间,从正门进去可以绕3/4多再从侧面的食堂出来,正门进去右手是办公区,左手是化验室,我刚去是打杂的,办公室里啥也干,有时候也去车间和工人们学习。
第一个奇怪的事儿,奇怪的电话。
有一间办公室里的座机电话,传闻晚上会响,我听到也没有留意,那会儿上网很不方便,上网是计时的,我有时候偷着下了班在一个我知道密码的办公室电脑上上网,有一天上着上着就不早了,忽然听到隔壁办公室电话响了,我也没多想就跑过去接,接起来没人说话,跑回来上网又响了,连着有两三次吧忽然想起里之前的传闻,心里一惊,想溜,但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这会儿走就得叫门房开门,担心门房知道我偷着上网给领导打小报告,于是我一咬牙,就睡在了响电话隔壁的会议室大桌上,哈哈,不过一夜无事。
第二个就更奇怪。夏天治安管得严,周末有北京的俩同事回家了(平时在厂里住,我呢和女友在厂外村里租房住),警察要求值班人员必须到位,厂里就派我们男员工轮流顶替两位回家的。
而我就被分配到了餐厅和车间走廊的小卧室那儿,顶替杨师傅。
其实小卧室就是一个,顺着过道放了两只床的过道,平时是杨师傅和一个叫双星的小伙子住,顺带值班。
我值班的那天,后勤赵经理就拍拍我说,他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别害怕。我就问什么啊,赵经理说有人听到些声音,那是钢架厂房风吹响动的声音。
不听还没事,一听我就问了几个同事,有说库房里(小卧室离库房门也就10米远)传过女人哭,吓走了当时安装消防的工人,还有说车间走廊里能听到脚步声。
晚上的时候,双星把餐厅的小电视搬到了我们小屋,一边看一边喝啤酒,我听了传闻总觉得有点难受,就告诉双星先睡了。我和双星头对头睡,我的脚边是连接车间走廊的门,双星脚那边是连接餐厅的门。
然后精彩的来了!半夜我忽然就醒了,四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双星的打鼾声,这时候我忽然就想能听到什么,结果竖起耳朵,果然听到了:清晰的链子,拖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好像在走路,走的很慢,走一步拖着链子响一下,由远而近,幸亏在离门口一段距离停了下来,又走远了。
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怎么办?情急之中我双手把耳朵堵住心中一直念阿弥陀佛,念了很久很久很久,腿都麻木的没感觉了,但念那么久没有那么怕了,就把手松开,仔细听听,没有链子的声音了,我就放松了,这时候,有一个像电子钟的女声说了句:你好。
我以为是毒麻库报警的正常提示,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和双星、大家说这事儿,问双星毒麻库报警隔段时间响一下或者说你好吗?双星说没有啊。
我的天呀,好吧。双星说他和杨师傅和听到过,我们小卧室的隔壁,是空调室(应该是,要不就是空压室?反正我就进去过一两次,里面红绿各种旋钮)半夜有女人哭,双星胆子大,和杨师傅说过去看看,杨师傅没让去。
双星和杨师傅之前还有一个老少搭配,被吓走了,少的在别处工厂上班,又一次回来一起喝酒,也说听到了脚步声。此事已经十几年了,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