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 镜中的”自己”
今年,就是2019年3月下旬吧,发起了高烧,40度都到了,自己吃药两天也没见好,去医院,一测体温36.7,回来后又是39度多,到医院又正常,来来回回折腾,决定住院。
住院后一套常规检查没见什么异常,烧也不发。
挂了两天水,突然有个晚上,右胸下侧痛得厉害,连后背都剧烈疼痛,急忙叫来值班医生,开了几颗止痛药,还是痛到哭,熬了一夜,第二天医生让做个肝胆B超,怕是胆囊炎,结果片子出来都没问题,也不痛了。
隔了一天,又是晚上,两个肩膀痛,放射性的酸痛,痛到每条筋里的痛,又是止痛药加膏药,贴满了肩膀和半个后背,这次痛了两天。
又一个晚上,我坐在病床上吃夜宵,吃着吃着左手手指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然后疆硬发麻,接着左边嘴也有点麻了,我赶紧用右手搓手和嘴,我说不行了我中风了。
医生让立刻做个头部磁共振,一秒也耽搁,片子出来了,没问题。这下,医生也没辙了,始终找不到切入点。
就在这事后的一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对着墙上一面大镜子梳妆,镜子里的人是我非我,有大刘海,一头乌黑的头发,一条又长又粗的麻花辫垂搭在右肩,双手抚着辫梢。
身穿民国时期的一个玫红色锦缎褂子。镜子前有张桌子,上面有个细长的白瓷瓶,插着黄色和白色的花,我觉得不好看,插了一朵粉色的玉兰花。然后我掏出手机,打算拍个视频发个朋友圈……
戛然而止,我醒了,细思极恐,镜中的非我,白黄两色何时用何人用?再加上最几天莫名其妙的痛,不由得心惊,此时巳是3月底,清明快到了。
母亲打听到一个大仙,让我去瞧瞧。我在挂完点滴后偷偷溜出去,老公和弟弟送我去城效的大仙家。
大仙是个七八十岁满头银丝的清秀大娘,一进门,不用我开口,她就说我没病,是有人在捉弄我。我问为什么要捉弄我?大仙说无非为了要点钱。我又问她怎么知道?大仙说这不都跟来了吗?
我半信半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跟着我这人是男是女,大仙答女的!立刻想到那梦中的“”我”,惊出一身汗。别的大仙闭口不言,拿了三贴经让我去香炉边焚烧祷告。
过了两天,我就出院了,哪哪都不痛了。类似的经历还有很多,以后有机会再讲了。
作者:半池荷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