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只要他说不是，她便信。

白彧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许她给我下药，还不许我下回去？”

刺骨的寒意自脊背蔓延至全身，慕千染忍不住浑身发抖。

那是陪伴她十几年，情同姐妹的岁岁啊！

眼前这个男人，这一刻竟是如此陌生……心中悲痛酸涩拧成一团，慕千染呐呐道：“她没有想害你……”见她为了一个婢女这般悲切的模样，白彧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又恢复冷酷模样：“不过是个婢女罢了，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你明知道，她不仅仅是婢女！”

慕千染又悲又气，“她与我一同长大，与姐妹无异……”“这样啊……”白彧眸光幽深，白玉精琢的面上满是玩味：“那你想要我给她偿命吗？”

慕千染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分明知道自己不会伤害他，他就是料定了这一点，才会将她的心与情踩在脚下践踏。

好似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慕千染惨笑一声转头离开。

回到花厅时，慕千染止步不前，她哪儿还有颜面去看岁岁。

管事太监正等着她发话，却见她嘴唇动了动，几不可闻的道了句：“厚葬。”

岁岁这一去，慕千染便病倒了。

整日昏睡着怎么也醒不来，一会儿梦见白彧站在碧慕湖旁，修长的身姿风光霁月宛如谪仙。

见她来了，他缓缓回过头，手里握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转头又梦见七窍流血的岁岁，她悲怆的望着慕千染，嗓音尖利刺耳：“逃，快逃啊！”

盖着数床棉JSG被，慕千染还是发了一身冷汗。

慕徽帝派的御医前脚刚走，太子带着民间的神医又来了。

“公主这是大悲大惊，为心病魇着了。”

稍一打探，慕华玺便知道这些日子发生过什么。

他叫来白彧，眸中满是憎恶与杀意，再不复往日的温润和善：“再让本宫知道你作践她，纵使她恨本宫一辈子，本宫也绝不留你。”

“微臣领命。”

白彧拱手垂眸，眼中晦暗不明。

待慕华玺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白彧笑得意味深长：“下回……你又能如何？”

整整三日，慕千染都深陷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待她挣扎着惊醒之时，才换的寝衣又被汗**个透。

瞥见守在床边笑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