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转身，纷纷跳起来，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看到对方叫得惨烈自己就势必要叫得更惨烈。

把碧华苑附近树上的几拨飞鸟都震惊了。

然后就听见方络捶桌大笑。她笑得很大声，也很开心，丝毫没有女人家该有的矜持和含蓄，简直像个男人似的狂浪。不过这样才更加的真实。

院外的殷川，嘴角不经意泛开极为清淡的笑意。

方络不慎碰到了胳膊上的痛处，真是乐极生悲，被磕得眼泪都出来了。登时几人才发觉被捉弄了，各自淡定地整理仪容，准备洗洗睡了。就当这件丢人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方络起身，几人都要上前来扶她。她摆摆手，道：“无妨，我自己试着看看能不能走回去。”沛青贴心地递上来一根拐杖，她扶着拐杖缓慢地站起来一点一点朝卧房挪去，回头还不忘看一眼丫鬟们，眨了眨笑眼道：“晚上听到敲门声千万别答应，也别做噩梦哟。”

丫鬟们一通恶寒。方络这才爽朗地笑着进屋。

殷川透过缝隙看到那抹坚韧的背影进了屋，屋中点燃了灯关了房门，碧华苑安静了下来。他这才乘着夜色缓步离开。

真是一个不知消停的女人。

去到芳菲苑时，南晚正身披薄裳轻倚窗前等他归来。烛光窗镂，美人如斯。

殷川有些心疼地揽过她的肩，发现她身子有些凉，道：“怎的这么晚还不睡，穿得这么少。”

南晚伏着殷川的胸膛，笑意点点十分温柔，道：“等王爷回来。”

“傻瓜，下次我没回来你就不要等了，自己早点睡。”殷川抚着她的后背替她暖着身子。

“要等，等一辈子也是要等的。”南晚巧笑嫣然地仰头，主动贴上殷川的下巴轻轻吻了吻，道，“饿了么，妾身准备了夜宵给王爷。”

“嗯。”殷川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应下。

休沐日这天，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大早就出府去了，回来带了一个小布包回来，放方络面前。方络似笑非笑道：“有良心啊，出门一趟还给我带手信。”

春春解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银票。春春嘿然笑道：“娘娘，上次你让沛青给姐妹送来的珠宝首饰，奴婢们依照娘娘吩咐拿去当了，这里是两千两银票，奴婢不能接受娘娘